古文明與幽浮芻議

本文作者:周 健先生


古文明之範疇,係指先史時代及歷史時代已絕滅之文明,任何主流和

非主流之文明,皆難逃自我毀滅之宿命。

考古學家、人類學家與歷史學家在和時間競爭,努力重建已不存在之

生命現象,但在數百萬年之歷史長河中,總是漂失者多,撈起者少。

從歷史相對主義之基調而言,吾人為觀察者,亦為被觀察者。

自距今1萬2千年前陸沉之亞特蘭提斯,至中古時代中美洲之馬雅與南

美洲之印加文明,看似孤立之發展,但彼此之間有無內在之關連?考

古學猶如天文學、人口學,乃一極具高度推測性之知識,如埃及學至

拿破崙時代才成為顯學,而北京學(指對中共之研究)之興起,不過

為近半個世紀之事。

統治階級常不按理出牌,以彰顯天威難測之神秘性,而人類文明之遞

演,不論係自發或移植者,部分可能與其他星球上之文明世界有關,

或云是在E.T.之監督、指導與關懷下,「自由」地成長。以人類為

宇宙中心之觀點,為支撐薄如蟬翼之尊嚴,常陷於自我陶醉之理想主

義泥沼之中,若無法自圓其說,則故意逃避此一盲點。

古云:「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」,而中國五大古都之中,北京、西安

和南京,正好形成一等邊三角形,洛陽與開封則位於其中,猶如西方

神學中神秘之「三位一體」說,是否古人有何默契或受到外太空之啟

示而選擇建都地?

研究全球古文明之價值,主旨在探討缺失之連環,除了解人類起源之

謎以外,尚裨益文明成長脈絡之重建,以呈現出已進入時間深處之人

類活動之真實面目,進而從「大我」之範疇中,反思「小我」之時空

定位與安身立命之正道,因每個人皆係數千年歷史之縮影。

歷代有關UFO之記載可謂史不絕書,自原始時代之壁畫、至《佛經

》、《聖經》、《古蘭經》與《資治通鑑》,彼等對文明之發展扮演

何種角色?係指導者、闖入者或終結者?人為尋找意義之高等兩足生

物,宇宙之座標點不知在何處?對當代之世界有何啟示?人是否為邊

陲地帶孤獨之存在?

生活在「小聰明」已凌駕「大智慧」主體之蕞爾小島,自報紙上僅作

裝飾用之國際新聞版中,無法培養正確之世界觀。欲研究體制外之非

正統知識,勢必加強外文之閱讀能力,並廣泛涉獵相關學科(如:考

古學、人類學、歷史學、神話學、文學、比較宗教學、天文學、地質

學),因「長距離、寬視野、大範圍之探索,可深化思維能力及孕育

洞察力,唯吾人無法與文化背景徹底割離,理應建構具中國特色之詮

釋體系。

檢視已消失之勒姆瑞亞(Lemuria)與里昂納西(Lyonnesse)大陸、

代表巨石文明之英國Wiltshire,Salisbury平原之巨石柱群、古埃及

和美洲之金字塔、古印度之摩罕喬.達羅(Mohenjo-Daro)遺址、柬

埔塞之吳哥窟、南太平洋之復活節島、中國西藏之香格里拉,如同對

各種文化遺體進行驗屍工作,驀然警覺本身終必成為被淘汰之對象,

而愚昧之群眾多藐視蘊含睿智之歷史教訓。

在人類靈魂之深處,戀舊之情懷難以割捨,而慘遭絕滅之文明,更令

人無限唏噓。假如您所依附之文明已確定步向滅亡,則一切之打拼將

有何意義?活在一高瞻遠矚之歷史感逐漸流失之時代,人人均成只在

一度空間活動之扁平狀生物,平日行色匆匆,但所為何來?享受愈多

愈空虛,浮士德式年華已逝和走到知識盡頭之悲哀,成為揮之不去之

夢魘。

宗教上之神蹟,若非心靈現象,恐屬高科技之物質現象,所有言及從

上而下之啟示,可能均為外星高等生命之訓誨。而追溯遠古神秘之文

明,除不會對現代一切之成就感到自傲以外,亦因深知人類之極限而

謙卑填膺,吾人甚知,進步之標準實不易界定,自可治療「目中無人

,心中無神」之思想幼稚病。

在即將跨入二十一世紀之世紀末,

“To be, or not to be, that is a question.”(莎士比亞《哈姆

雷特》)如何“Staying Sane in a World of Uncertainty?”

此一不連續之時代,意義網路隨時有中斷之虞,則吾人將何去何從?

群眾內心之不安,使其投射於看相算命、怪力亂神諸般情事之中。

一九九九年是否為世界末日?湯恩比所言結合傳統宗教與自然科學之

新宗教是否會出現?古希臘亞歷山大大帝之“Cosmopolitanism”,是

否將蛻變為四海之內皆兄弟之「宇宙大同世紀」(Age of Aquarius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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